“你吃当我吃,谁吃都一样。”朱天说。
“皮克,别自言自语啦,乱炖来咯!”埃克菲大婶将一大碗鸡汤端到了皮克面前。
果然,鸡腿、玉米、胡罗卜一样不少……
……
……
第二天中午,皮克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吃了埃克菲大婶的一碗米粥之后,他向她提出了告别。
他的伤依旧很重,而且几乎都集中在上半身,他的胳膊、肩膀、后背、胸口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而腿上,却只有一处划伤……所以,他还是能艰难地向门外走出几步的。
自然,埃克菲大婶提出来要送他。
他走得很慢,不免会在小巷里、街道边碰见附近的邻居。
“呀呀呀!我记得上个月还是前两个月来着,这小子不就这幅德行吗,怎么他的伤还没有养好吗?难道是个残废?”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滚蛋!图鲁家的小子,你再敢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我保证给你吊起来打一顿!”大婶怒目威胁。
这样的场景何等的熟悉。他想到了之前被比萨派人重伤,也是埃克菲大婶救走了自己,也是埃克菲大婶送自己回家。也是埃克菲大婶维护自己。
只是当然酷热难耐,现在秋风怡人。
终于,街上的喧嚣消失了,两个人来到了贮木场的门外。
告别了埃克菲大婶,皮克推门而入。
摆满木材的贮木场,熟悉的驴棚子,熟悉的房屋……只是,制作间里为什么传出来了打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