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古若尘没有答话，冷玄夜微微一滞，仿佛才忆起发生了什么。
“她真的走了。”
半晌，冷玄夜喃喃自语。
古若尘抬眸看向他，“人死不能复生。”
冷玄夜没再答话。
“那日我们走后，封尘山就消失了。那一片薄雾也随着消失了。原本的那座山变成了一片空地，上面一夜之间便开遍了兰花。”
古若尘顿了一下，“就连雾毒山山上的毒雾也消失了，山上原本的毒物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同样开遍了各色的兰花。”
冷玄夜有些呆愣的侧头，目光里没有一丝光采。
“你身上的毒本就才解，可那日心中悲痛，伤及根本，你若听我的吩咐，还能活上几年，若你还如此郁郁寡欢，那……”
之后的话古若尘并没有向下说，知道冷玄夜懂他的意思，微叹一声便转身出了房。
……
那日叶倾歌为了换药，跳下了山崖，并没有落入水中。
而是被花落翎及时拉住了。
只是，这世上解清欢醉的药引在她母亲许颜离开人世后，便只有那一株清欢，就连向来无所不能的花落翎也没有。
清欢原只是最重要的药引，只为解毒绰绰有余，可当时冷玄夜却把整株清欢都放进了叶倾歌的解药中。
没有药引，便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