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技艺要求颇高,不是我夸大,整个靖国怕是只有在下能做得出来。”
“所以呢?”初一撑着下巴明知故问。
裴琰戏谑地笑了笑,“其实在下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跑?我方才说了,我同他有仇,知道他日子不顺心,我也就安心了。怎么,小宫女,要不要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我一高兴就很好说话了,别说帮你做这些瓷器,就是入股你那厂子那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初一不可思议道,不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若是说几句实话就能得天大的好处,她觉得也未尝不可。
“不瞒您说,我弄这个瓷器厂,资金上有些困难,若是裴厂官愿意入股,那是再好不过。而且还有就是,翻了年年我要外出游历,这厂子我正愁没人管,若是裴厂官入了股,也就是厂子的东家之一了,届时我也没了后顾之忧……”
不论是资金上的缺口,还是技术上的不足,裴琰皆满口答应,倒真是叫初一不说尉迟弘的坏话都不成了,当即一拍案几,带着几分大义凛然道:
“说起来裴厂官可能不信,初一在东宫几个月,日日胆战心惊,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一开始我去东宫冲喜,德妃娘娘就说,太子若是死了,我就要陪葬,是以我每天都在恐慌中度过,我怕死啊。
不过幸好,太子活了过来,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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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却以为我是奸细,当场就要杀了我。
我真的很怵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从来不敢违背他,话只捡好听的说,也试着全心全意对他好,只希望他看见我的拳拳之心,不要对我喊打喊杀了。
结果他还是因为怀疑我,故意设计我,要打死我。
那一回我挨了多少板子,我不记得了,但是我醒过来就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我一定要离开东宫,离开他。
只有离开他,才能有活路。”
“原来如此啊!”裴琰淡淡觑了一眼内室,又道:“但是我听闻太子很中意你的,你不怕你走了他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