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剌失心疯了吗?”回到府上,李处温百思不得其解。
接受耶律大石的条件,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桉,这也是南京城里大多数人的想法。偏偏萧辞剌要跳出来,拿着大义名分,意图搅黄了这件事。
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俨坐在椅子上,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在烛光里闪着光。
捋着胡须想了好一会,李俨想到了关窍所在。
“萧辞剌最近有没有进过宫?”
“听大郎(李奭)说,这几日萧辞剌有进过宫,萧后(萧普贤女)找他单独谈过两次。”说到这里,李处温明悟到了。
“伯父,萧辞剌得到了萧后的授意,所以出头破坏此事?”
“没错。南京上京合流,立晋王殿下(耶律敖卢斡)为皇太子,损失最大的就是萧普贤女。天锡帝陛下,年事已高。再说了,而今时局波谲云诡。短短半年,死了天祚帝、耶律余睹...耶律淳能活多久,谁知道呢?”
李俨眯着眼睛说道。
“耶律淳一去,晋王殿下即位,太后就不是萧普贤女了。尝试过权力滋味的她,怎么会甘心呢?”
李处温的眼睛里露出凶狠之色。
“这个女人不简单,短短几个月,不仅仅萧辞剌,还有萧和尚奴、耶律张家奴等几位手握兵权之人,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伯父,我们就执行第二套计划,以力破巧。”
“好!”李俨马上应道。
他也知道李处温关于萧普贤女的机密情报,是从哪里来的。
第二天,南京君臣在殿上再次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