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上饭店二楼,费震泽就一眼看见了江杉。

    他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地扶着墙壁,脚步虚浮不稳地拐进了标明洗手间方向的通道。

    费震泽三步并作两步追过去,那时候江杉正醉眼朦胧地误把女厕当男厕,想要推门进去。

    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手腕拽了回来。

    江杉本来就因为醉酒而双腿发软,被费震泽用力一拽,整个人身子一旋踉跄着扑进他怀里,原本就晕乎乎的头也被旋得更加晕头转向。

    费震泽下意识地抱住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腰。

    薄薄的一袭白衬衫下,肌肤的温软透出来。

    尤其是顺着脊梁骨微微凹进去的后腰,在掌心下那份纤细又柔韧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揉上一把。

    趴在费震泽胸口晕了好半天后,江杉才满脸反应迟钝的表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被酒精搅得对不准焦距的迷蒙双眼,让他压根就没有认出来对方是谁。

    “你是谁?拽我干吗?”

    费震泽哭笑不得。

    “你差一点就进了女厕所,如果不是我及时把你拽回来,你现在没准已经被人当流氓打了。”

    一边说,费震泽一边指着女厕所的标识让江杉看,他虽然看不清但是听懂了。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啊!大好人。”

    仰着一张满脸酒晕的面孔,江杉醉意朦胧口齿不清地拍着费震泽的肩膀夸他是好人,听得他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