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让觉得这件事有点怪,追问:“到底是不是我?”
“既然你没印象,那就肯定不是你了,火上还煎着药呢,少爷,我先忙了啊。”秦昕打了招呼,赶紧进了茶房。
夏让按了按眉心,他昨晚分明不在沈家。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深夜。
沈斯御商演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回来太晚,在浴池里泡了一会儿,把加了冰块的起泡酒放在地上,“来个人,帮我把浴袍拿进来。”
喊了一声没人应,沈斯御提高了声音:“都死了吗?苏荷?晚晚?”
过了两分钟,名叫苏荷的女佣才走进来,手里捧着叠好的浴袍,眼睛红红的,明显有哭过的迹象。
沈斯御随意瞥了一眼,目光定在她脸上,“你哭什么?我很凶?”
“没有,我没事。”苏荷赶紧擦掉眼泪,却没忍住溢出喉间的哽咽。
沈斯御最烦女人哭,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只剩下冰块,哐啷一声放瓷砖上。
苏荷害怕地闭上了嘴。
“行了,不想在我院子里干,就去找夏让,让他帮你换,换到老二,或者小五那里……”
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苏荷忽然一抖,哭得更大声了,说话断断续续,肩膀颤动:“我要辞职,我,我要离开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