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景明虽然不懂徭役二字的含义,可前半句话他还是听得懂的,他忍不住皱眉,道:“他们都种了这么多药了,为什吗还要上山去采?”
秦卫征道:“有些药材,还是山中长的好。”
延景明:“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种?”
秦卫征:“呃……”
延景明:“山里长的和家里种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卫征:“……”
延景明非常疑惑:“要是没什么区别,他们为什吗要弄得这么麻烦?”
秦卫征:“……”
秦卫征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他不是大夫,当然不知道什么药材比较好,他又不懂炼丹,鬼知道国师和那些方士对药材的要求是什么,延景明问的问题,他一个也答不上来,甚至他还觉得延景明说得很有道理,此处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劳民伤财的无用之举。
延景明终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泥们中原人,尊的很奇怪。”延景明皱眉说道,“窝搞不懂。”
……
三人回到扎营之处,温慎之方才令秦卫征留下,同秦卫征说了下毒一事。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些年来太医院始终对他的病症如此含糊,从外在观,他的病同父皇极为相似,脉象似乎也有不少相同,而父皇是绝不许人胡乱说那金丹有毒的。
他们都以为温慎之是同皇上一般服了金丹以求长生,那自然不敢在温慎之面前胡乱言语,以免打破了他的长生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