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朗逸经济和他们的经纪公司比不见得能盖过一筹,但比其他公司还是绰绰有余,怎么派进来的练习生这么没脾气,被人赶出来了也不吱一声?

    “太弱了,没什么战斗力。”方夏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来了一句,“最后只能在岑西昀那里将就了一晚上。”

    “······在岑西昀那里将就?”行宁擦干净额头的水,转头斜眼看陈栗栗和方夏,把陈栗栗看的发毛,随后才慢悠悠好笑道:“你知道岑西昀这次住的是一个大厦里自己的公寓吗?”

    陈栗栗眨眨眼,一时间有点无辜委屈。

    方夏听到这里已经嫉妒地捶胸:“就是那种,地毯舒适度都大于我们的床,的环境。”

    陈栗栗又缓缓眨了眨眼,方夏已经冲他张开了双臂,准备接受当事人因为嫉妒自己小弟的待遇而扑过来咬牙切齿痛哭的行为。

    没想到陈栗栗只是翻了个白眼,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方夏,随后对行宁道:“那又怎么样,今天岑西昀还过来问小陆什么时候搬行李,小陆分分钟无家可归。”

    “你这样擅自篡改别人意思真的好吗?”方夏警觉道:“岑西昀明明只问了下节目组有没有安排宿舍给他······”

    “那你说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潜台词听不出来?脑回被蛀虫挤平了?”陈栗栗一点也不甘示弱。

    “哎你能耐了啊,你给我过来,惯得你——”方夏伸手就去捞陈栗栗,两人瞬时拳打脚踢扭成一团。

    “年轻真好。”行宁望着两人笑着摇摇头,嘀咕了一句,趁他们纠结的时候关上门简单淋了个冷水澡。

    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没有结束,情形已经发展到白热化程度了。

    一个头发被揪成了鸡窝,另一个嘴角已经有了点淤青,根据高度来看,明显是被对方脑袋进攻过。

    “。”行宁头疼地上前分开两个人,陈栗栗犹自不服气,抹了抹头发,撸了袖子还准备再干一场,行宁看着他的出息样“啧”了一声,朝卧室另一边的床上看了一眼,“人真的是自愿来的吧?”

    陈栗栗不自觉的收了手,声音有些犹豫:“算吧,我俩晚饭的时候就给他喝了点酒精饮料,没想到他就倒了。”

    真的才两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