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那么大家业,你嫁过去就是少夫人,加上你倪家大小姐的尊贵身份,以后在圈子里岂不是要横着走。真·最大关系户了。”
倪屿生听过不少这个大少爷的传闻,幼时因身体不适,在国外静养。这些年与游家几乎没有往来。如今低调回国,高调入主宝贡集团。
连豪门争家产的这一步都省了。
“我不可能按照家里安排联姻。”倪屿生一生骄傲,哪里甘愿和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就定下终生,“配让我穿上婚纱,十里红妆的人,一定是我赌上命也要爱着,愿意为他热爱生活,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
“没有爱情的婚姻,连吵架都是没有底气的。总不能指望每每吵架前,都要先估量一下,我身后的财力与地位能为我带来多少底气,弱势方请闭嘴。”
“你说的在理。”闵浪差点被洗脑了,“不对,没有道理。我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但是联姻是常态,你进娱乐圈就把你爷爷和你爸爸气的不轻,真继续忤逆下去,恐怕要家庭大战了。”
倪屿生开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小别墅时,遥遥地注意到栅栏外几辆通身漆黑的保镖车,再打方向盘掉头时已经晚了。
有保镖恭敬地站在她的车边:“笙小姐,先生请您回家。”
倪屿生双手离开方向盘,耳麦摘下前,最后说了句:“大战马上要开始了。”
倪父对子女要求苛刻威严,倪屿生虽生于豪门却几乎不敢在外有恃财行凶的机会,幸好有哥哥这个试验品的前车之鉴,她在长辈面前最会装乖,从小贵族子女该掌握的才艺她一样不差,学业上更是以省状元的身份考入央大金融系,大二那年,兼修
服装设计的双学位。
这“别人家孩子”的标签的背后,类似泡吧、蹦迪等小叛逆就不说了,去年直接跟学校里办了休学去当模特,这件事妥妥地扎到了老爹的逆鳞。
她提心吊胆了一路,回到家才发现俩大人不在家,就连倪俊,听说是去临市开会没回来。
倪屿生适才松了口气,早早地睡了。
但是这一晚倪屿生睡得很不踏实,深受“倒立化妆”fg的诅咒。不过在梦里,她还有真倒立化妆,只是化了个外网爆红的“倒头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