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褚家手也太长了,褚家的内务事情也要插手管。
但他也没表现出来,道:“寒儿的文才通达,若有心入仕途,本王相信他定有出息。”
褚宴循循道:“话倒不是这样说,文才通达又如何?皇家子孙又不能考科举,圣上有旨,皇室宗亲入要入仕,也得一步步走,做父亲的,怎忍心看到当儿子的如此费心劳神?”
肃王妃端着茶水,慢慢地饮了一口眸色淡淡地透过杯子扫向了肃王,肃王面容冷寂,眸色已然带了不悦之色。
一时沉默。
肃王妃&a;quot;啪&a;quot;地一声把杯盖合上,慢慢地放下杯子,笑着道:“哥哥,你也不必为寒儿的事劳心,寒儿志不在官场,倒不一定是要入仕的,正如您所言,如今世子兼祧两房,日后便是要承继皇长房,寒儿倒是能当个肃王世子,安逸一辈子也未尝不可,王爷你说是不是?”
肃王妃笑颜温和,眸色也是极尽的温柔看着肃亲王,但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骨子里隐藏的霸气,不因这面上流露的温和而有所收敛。
肃亲王从褚宴说起
宇文啸兼祧两房开始,便知道是要世子易位的事,他迎上肃王妃的眸子,淡淡地道:“此事不急。”
褚宴声音便有些惰冷了,“话可不是这样说,本来当初世子之位给了宇文啸便是不妥,世子就该是嫡子,立妾的儿子为世子,贻笑大方。”
肃亲王眉头便有怒气跳跃,口气竟没忍着,“世子并非庶子,大舅哥是健忘了吗?袁氏是本王的结发妻子。”
肃王妃的面容顿时沉了下来,但一言不发。
那褚宴眼底也锐冷了许多,却是淡淡一笑,“结发妻子?怎地玉牒上竟写着宇文啸的生母是袁姬?王爷有结发妻子不认,要认一个德行有亏的女子为妻岂不荒唐?又可曾理会过王妃的感受?”
肃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冷冷地道:“失陪!”
褚宴也站起来冷笑,“慢着,实话告诉你,今晚是父亲授意我来,知你为难定不肯交出苏洛蛮,但小五是我的弟弟,苏洛蛮害死了我的弟弟,这笔账怎么也得算,父亲有话,你要么把寒儿立为世子,要么交出苏洛蛮,二者选其一。”
肃亲王在褚家面前,从来都是没有底气的,今晚褚宴亲自来,便是威势逼迫,他必须要做出选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