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应子弦醒得很早。昨晚受了惊吓,做了一晚上纷杂怪诞的梦,梦里救她的人变成了闻铭,她抓着闻铭不断地追问他这三年他去了哪里,结果闻铭的脸越来越模糊,居然变成了楼衍安,应子弦被吓醒了。
她洗漱好去吃餐厅吃早餐,拿了牛奶和吐司,同时无比想念小笼包、豆浆和油条。五分钟后,楼衍安也出现在了餐厅。
他一出现,就餐的人纷纷问候他:“安,你还好吗?”
“安,你昨晚打架去了吗?”
“哦天啊,安,你受伤了!”
七嘴八舌的问候中,楼衍安笑:“昨天晚上去卫生间,不小心摔倒了。”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安慰。
才短短一天,楼衍安已经和与会的大多数人结识并打好关系了,人缘比独来独往的应子弦好得多。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个有人格魅力的人。
楼衍安端着咖啡和在应子弦旁落座:“昨晚睡得好吗?”
“还可以。”应子弦说,“还没正式和你道谢过。昨天真的是很感谢你,我想请你吃个饭。”
“好啊。”楼衍安从善如流。
“你想吃什么?当地有什么特色美食吗?”
楼衍安露出嫌弃的神色:“不不,我不要吃那些东西。我知道附近有家中餐馆,味道正宗,去那里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地戳着“sadza”,本来卖相就不是很好看,被他戳得七零八碎,看上去更令人倒胃口了。
“天啊!才第二天。”楼衍安哀叹。他和应子弦不同,应子弦暂时还处于对异国美食抱有好奇、宽容和努力寻找可取之处的阶段,愿意尝试不同的新鲜的食物;而楼衍安来过好几次,已经尝腻了这里的食物,只想扑向白米饭和红烧肉的怀抱。
楼衍安像在吃□□,一口主食一口咖啡,咽得很艰难。应子弦看了一会儿,道:“我这次来,带了川辣酱,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