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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陪着折腾了两天,自己也没什么精神,见着越初回屋睡觉了,自己下一刻咣当便栽到了应九怀里。
“好累。”
应九打横将人抱起坐回沙发上,顺着脊梁骨轻缓揉在背上,试图消减掉他的疲惫。祁宴就着伏在应九腿上的姿势伸手拿过越初的剧本帮忙看着。
应九:“你师父开直播了。不说话,像个傻子。”
“你才傻子。”祁宴不准他说他师父不是,但还没等他拿过手机,便又听着里面一句——
“…今天可以一起睡觉了吗。”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然后应九强行按住了祁宴没让他冲进去宰了应闲璋。
“冷…冷静,给我一个小小的面子,别杀应闲璋。”
祁宴甩开他从沙发上坐起,从应九手里夺过了手机,镜头里面的越初很明显呆滞了一下,顺着目光似乎是看向了应闲璋,然后又看向了镜头,最后才道,
“我跟公司解约了。”
应九:“很好,藏木于林。到底是谁教他的,用一个大新闻掩盖住另一个大新闻。这就能藏住了吗。他只会一起上热搜吧。”
直播被关掉了,随后不出三秒便听到了砰的关门声。就见越初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下来,取出了应九上次收起来的匕首,又带着一身怒气大步上了二楼。
应九:“…如果能活下来就算命大吧。你师父是不是已经将弑神作为了兴趣爱好。”
祁宴:“死了也是他应闲璋活该。”
越少爷推门进来,但此时屋内没有应闲璋,只有床上的一个枕头。那枕头越初在怀里抱了整整七年,再熟悉不过。如果仔细看,许是会发现那枕头正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