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配的身份,也没有外面新欢的受宠,挤在中间,被骗,被打,两面不是人。
女人脆弱地呜咽着,“我儿子还在楼上,我不想给他看见……他还期待着和爸爸的见面。”
却没想过,自己的父亲,狠狠伤了自己的母亲,简直畜生不如。
唐诗和这个女人坐在一边,抬头看去的时候酒店大厅已经闹成了一团,甚至有人忍不住气愤,再度动手打起来。霎时间两帮人马打得不可开交,其中夹杂着女人的尖叫,还有各种手机钥匙被摔在地上踩碎的声音,仿佛是世界末日都要到了。
有孩童乘着电梯下来找自己一直没上楼的母亲,却在酒店大堂亲眼目睹了打群架那一幕,还有自己那衣衫凌乱抹着眼泪的母亲。
孩童红了眼睛,“妈咪,怎么了……”
“婪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跑过来,企图把自己泪流满面的状态收拾一下,可是成年人有的时候太苦了,苦到没办法再在孩子面前装作没事下去,她抱着儿子痛哭起来。
看着不远处人群里自己的父亲死死护着另一个女人,被喊作婪婪的男童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巴想说话,眼前忽然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他的眼睛被人挡住了。
还是孩童的尉婪轻声喃喃着,“你是谁?”
“路过的路人罢了。”唐诗垂着眼睛,遮住了尉婪的视野,“他们在打架,不要看。”
尉婪感觉到了自己母亲的脆弱,学着唐诗的手势,将手遮在了自己母亲的眼前,瘦弱的小手企图学着唐诗挡住他妈妈的视线。
酒店里,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发出了绝望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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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结束,姜戚来接唐诗,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不见了,说道,“你没穿外套下楼吗,外面冷。”
“外套借给别人穿了。”唐诗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这世界上渣男能不能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