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终于寻得了讨张缘开心的正确方法。
实则也十分简单。只要花样百出地淫玩林亭,手段愈狠,张缘便对她愈夸赞。
将林亭倒吊在架上,以红烛蜡油一点点倾进穴心;将林亭膀胱后穴一齐灌满堵紧,看他汗落如雨,挣扎滚动;将银针金环穿透他周身各个敏感处,拖他在院中爬行…
张缘不在时,林露每天脑子里转着的念头,慢慢从“如何讨夫主欢心”变作了“下次如何在夫主面前折磨林亭”——因为这本就是一回事。
每次张缘来院内留宿,在他一句句鼓励赞赏之下,林露的花样越来越多,手也愈来愈狠。林亭常是哭哑了喉咙,连声哀求,而哀求的结果,常是张缘的出言指点——比如把膀胱内的清水换成烈酒。
他那处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无论灌入了什么东西,要排出来,就总还是要去哀求林露。
起初时,张缘离去后,林露多少有些愧疚,总会抱着遍体鳞伤的弟弟好言安抚一番。而时间久了,她也再说不出什么姐弟情深的话来了。无论怎样安慰,都觉虚假。
于是,平日里姐弟间的对话便愈发少了下去。除却每日里听林露的话和她试演新的绑缚鞭打手法求个排泄的机会,林亭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坐在院中,用树枝描摹禁制法阵图形发呆。
修出灵核,打开禁制,离开这令人绝望的宅院…林亭也时不时被张缘赏几颗聚气丹丸,丹田内的灵息愈来愈强,而每天用自己的灵息碰触着大门、围墙上的法阵,他原本怀着一丝期待的心,却愈来愈一点点沉下去。
“阿亭,阿亭!我成功了,我有灵核了!”
一日清晨,宅院内忽然响起林露惊喜若狂的尖叫声。
“真的?”林亭一喜,从床榻上翻身起来,却忍不住身子一趔趄,呜咽了一声——他下腹仍旧酸胀难耐,昨天晚上林露睡得早,他没敢去求林露开锁,只蜷着身子辗转了整夜。
有这样一枚小锁的存在,至关重要的排泄必得开口求人,即便是张缘不在的时日里,林露与他的关系也不知何时慢慢有了一主一奴的隐约雏形。
但身结灵核,从此算个正经修士,延寿青春百年,无论如何这都是惊天动地的好事。林露喜得泪水涟涟,抚着自己丹田,几乎要哭出声来。林亭也伸手按上她小腹,感知到她原本就一日日愈发繁盛的灵息最中心处,一颗凝实的珠子缓缓旋动,呼吸间将灵息运遍全身。
“太好了,太好了……”林亭喃喃地念着,眼里忽然又有了一丝光。“姐,你是修士了,试试开门好不好?我们走吧,我们不在这里当张掌峰的玩物了,好不好?”
“那当然!”林露满眼欣喜,“这里就是个牢笼,你以为我便喜欢?走,我们这就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