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保,试试,今天能不能把他操出声来。”
——
容昭的身体被这身材高壮的魔修扯过来,仰面放在了板条桌上。
从被拖进这个粗陋的场院开始,容昭就几乎没有正经地抵抗过。此刻右手无力地在身侧悬垂,他便更加不动,不看,由着人把他像具尸体一样拖。
双腿被分开挂在男人的臂弯中,他仍旧半闭着眼睛,视线中如同一片虚空。——而男人粗壮的手指捅进了犹自沾染着精痕的腔道。
而这一刻,容昭的腰猛地弹了起来。
“唔…唔啊…”
男人的手指塞在他腿间抠挖,容昭的眼中终于闪起慌乱的神色,腰肢痉挛挺起,两条修长流畅的腿发着抖,像是要紧紧夹住这用手指肆意在他体内捅弄的陌生男人。
“唔,呜……”他开始抖动,小幅度地蹭着身子想从男人的钳制下躲开,呼吸变得剧烈而粗重。
“这反应!”黄保两根手指头在他穴内拨弄着那凸起的一点,恶意地向内碾压着那颗小小的珍珠,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常老大这主意真好,这不就扭上了?”
手指撤出,被拉开的腿间顶上性器,往里挺。
容昭开始呻吟。他胡乱地挥舞着无力的手,却被另一个魔修拉起来压在头顶。他挣扎,他弹动腰,他像被抛在案板上的鲜鱼一样剧烈而绝望地扑腾。
“扑哧”一声,黄保扣着他的腿根,终于如愿以偿地捅出了容昭一声尖锐的凄叫。
“口枷摘了!看他求饶!”几个魔修围拢上来,七手八脚按住了这挣扎乱扭的身子,在黄保扑哧扑哧带着水声的狠顶中,欣赏着这昨天像一具尸体般的青年此刻绝望得近似疯狂的痉挛和弹动。
——然而他们失望了。原本戴着口枷的嘴就不能合拢,摘下口枷,这俊秀的青年嘴里发出的仍是同样的声音:没有任何意义的惨烈嘶叫。
他被操得弹动、痉挛、抖动,嘴里没有求饶,只有一声一声接连不断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