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却不一定了。
“你……又撑了两天了,还行吗?”黎涯有点小心地问,又慌忙补了一句:“我不是硬要想和你做,就看你要不要,你要的话我就陪你,不要就算了,但你别死撑,死撑伤身…”
“我……”于真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直直地看向了这个青年有些手足无措的脸。
只是被这样问了一句,身子就酥麻地热了起来。身子发痒,痒的不止是后面。
“你……坐好。”于真闭了闭眼睛,低低地说。
“呃,好。”黎涯有些诧异地应了声,还是乖巧地坐回了椅子上。然后,他就看见于真没有站起身,从椅子上趴伏下地,直直地向他爬了几步,将脸凑在了他的胯下。
“……你,不用做这个…”被温热的呼吸隔着衣物喷在腿间,黎涯头皮发麻,手足无措地哆嗦了一下。虽知道用嘴这回事,但他实在没亲身体验过这种伺候。
“喉咙也会痒,忍不住了……”于真咬着他的裤带,一点一点往下拉。
“前面和后面都被训过…想舔舔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于真没有睁眼,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他其实很难过。黎涯忽然想。
然而,胯下的阳物被这张俊朗的脸贴着,热气喷上来,却恬不知耻地硬了,将亵裤顶出一片透湿的帐篷。
男人的牙齿熟稔地扯开亵裤,嘴唇含上了那根弹出来的肉柱。
于真把他尺寸不小的阳物整根吞了进去,简直没有办法想象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舌头异常地灵活,口腔里的软肉四面八方地抚慰着龟头。喉咙似乎能轻易地打开,把咽喉变成一个用来抚慰阳具的柔韧肉环。然后他前后摇动头颅,卷着舌头,用嘴唇、舌头和咽喉认认真真地服侍他。
…是真的舒服。黎涯从来不敢想象操一个男人的嘴会舒服到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而于真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事,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一下又一下地把阳物深深撞进自己的喉咙里。
黎涯舒爽地长长吸了几口气,又忍不住低头看他。——这男人曾是正道修士,永远不再有灵息的四肢不能再握剑。他的未婚妻与他生死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