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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之前这几日赶路并不着急,于是坐着马车慢走。此刻说起要去春雨楼畔,容昭倒在不远处的一个居所内留过灵石法阵,赶去传送即可。
此处小镇离那法阵的所在地还有策马半日的距离。容昭一边走一边给那手下送了张传讯符,走到马厩时,那面目平凡的手下已经牵了两匹高头骏马等着了。
容昭从那下属手中接过缰绳,淡淡道了声:“不必再跟了”,又伸出手指,蘸了灵石细粉,在马鞍上描画笔锋细密的法阵,又俯身在马蹄上也添了几笔。最后一笔符文连接到一处,骏马轻嘶一声,在原地转了个圈子,脚步似比方才轻捷许多。
容昭走笔轻灵,绘好令马匹减除疲累、身轻步快的法阵符咒,两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这绘了阵符的马匹行进轻捷无比,马蹄的声音似乎都减轻许多,没出片刻,二人已疾驰到镇郊,晚风拂面,四籁无声。容昭忽然一勒马,停了脚步。
“怎么了?”谢予安连忙也停下,转头问他。
“不舒服。”容昭面容平板地吐出这三个字。
“哪里不舒服?”谢予安一慌,声音也有些发急。
“…塞了东西,忘记取出来,不好骑马。”说着,容昭慢悠悠地翻身下了马。
“……”谢予安只觉“刷”地一声,全身血液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分为二欢呼汹涌着冲向自己上下两个头。方才和容昭好端端说话说了那么久,他几乎全忘了容昭下面还塞着自己那卷成一团的石青色发带!
此刻被再次提起来,一想到容昭腿间那团湿漉漉被马鞍压着的物事,他那歇了一整天的小兄弟如同被一根线扯着,硬邦邦地立在了小腹上。
一阵燥热猛地冲上脑袋,谢予安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翻身扑下马,直直扑在容昭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胸腹接触的位置仿佛磨出了温热的火花,一路噼里啪啦地烧。
此刻两人身处郊外,道旁就是一片没什么人迹的树林。谢予安一边觉得露天席地做这种事十分不对,一边脸通红地抱着怀里的容昭往前踉跄几步,把容昭的身体压在了林中一棵树干上。
“师兄…我想要你…”他呼吸急促地把手往容昭的衣摆下面伸,沿着他的腰线摩挲,又忍不住稍稍用劲捏上去,手指陷入紧韧温软的肌理,他被激得头皮发麻,只觉胯下性器硬得要炸开,一刻也忍不下了。
“嗯…不急赶路了?”容昭低笑,并没抵抗,伸手撑在树干上,把背脊往后靠了靠,与身后灼热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双腿也不着痕迹地分了分,下半身隐秘的部位霎时隔着衣物紧密地贴合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