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
聂老爷子只当凌夜爵仍旧是不敢承认：“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应该是跟女人一起过的夜吧？不用否认，你的脖子上以及胸前都还有轻微的抓痕，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挠痒痒挠出来的！”
凌夜爵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松松垮垮的领口。
那上面，果然若隐若现着几道抓痕。
他想起叶初初昨晚的主动，唇角忍不住扬了起来，点头道：“是跟女人在一起过的夜，那又怎么样？”
“好，你承认就好。”聂老爷子又问，“还有那张带着一大滩血渍的白色床单，也是从你这个房间里换出去的，没错吧？”
清洁工都已经指明是总统套房了，这事更加由不得他耍赖。
见凌夜爵再次点头，聂老爷子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彻底放下来：“那不就行了？昨晚你是跟云曦一起过的夜，还强行占去了她的清白，这件事情，你难道不该给我，还有你的几位舅舅舅妈一个交代吗？”
“交代？”
凌夜爵冷眼看着一众站在沙发前的聂家人，不免觉得更加好笑，“外公，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女人是叶初初，聂云曦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过夜！”
虽说叶初初在A市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女兼才女，但在聂家人的眼里，跟聂云曦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现在凌夜爵张口就把她给贬低成这样，他们除了面色难堪之外，一个个的心里头也压着一股子怨怒。
聂老爷子的脸色比起刚才要沉了许多：“你该不会是想说……昨晚跟你在一起过夜的人是叶初初吧？夜爵，瞎扯也要有个限度，你跟叶初初都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这床单上还能出现血迹吗！”
“原来外公也知道，我跟叶初初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啊？”
凌夜爵抱着双臂，目光清冷，“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会认定昨晚我是跟聂云曦一起过的夜，她不是你的孙女吗？算起来，也就是我的表妹，表哥跟表妹……你们的脑子就这么龌龊，只会想到些恶心下流的东西吗？”
一提到这个话题，聂家人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