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来了大姨妈日日洗澡,她提桶越提越顺手,后面已经能一滴水不洒,看来这具身体可塑性很强。
才脱下衣裳没多久,她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浇水的动作一顿。
或许是绒绒。
可是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太过强烈,而此时,守在门口的绒绒耳朵一竖,撒开腿儿就往棚子外边跑。
见一个那人鬼鬼祟祟趴在棚子旁边看,它立即大叫,朝他扑去,专往他的腿上咬,只咬到他的裤腿,陈贵财狠狠掐住它的脖子,将它甩到地上去,快速溜走。
外面的动静让昭昭心里一惊,她抓住旁边的衣裳将自己裹起来。
里屋的时君砚眼神陡然变化,想也没想便推门而出,在小棚子外面停下,沉声问:“怎么了?”
“有人在外面!”
他出来时已经不见人影,旁边的绒绒倒在地上,他视线掠过它,声音冷沉,“人往哪儿去了?”
里面的昭昭边穿衣服边道:“不用追,我没事。”
时君砚想往某个方向走的脚步停下,“好。”
进到屋里,昭昭浑身难受,虽然那人很可能没来得及看见什么,但她还是膈应。
一直闷闷不乐坐到晚上,入睡的时间都比以往要晚些。
半夜,昭昭身体发热,两股力量在她的小腹处横冲直撞,皮肉像是即将被撕裂。
蜷缩着身体,用手捂住小腹,但还是疼,甚至痛感越发强烈。
她的异样被时君砚察觉,虽然是黑夜,但他依旧能看见,检查昭昭的情况后,他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