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太公啊!你不提这茬,我们都不敢说,原本尸妖不同路,它折腾它的,我们活我们的,但不知为何,从今年开春以来,它是人也杀,妖也杀!而且到处乱窜!我们一家原来就在千尸岭住,现在没办法,都搬到五龙潭去了!”那头癞蛤蟆说道。
“啪!”柴大官人把折扇一合,说“我知道它咋回事,去年中原不是闹水灾么?大量的梁国流民往西边逃荒要饭,这狗东西在沿途假扮富商开设粥场,拿自己身上的蛆变成大米骗老百姓吃,吸干精血后再换个地方故技重施!”
“要说往年,它也干过骗人吃蛆的事,但那都是个例,成不了啥气候,哪能像去年和今年,有这么多老百姓喝它臭烘烘的蛆米粥?所以这家伙的实力节节攀升,早就把我等甩开一大截儿了!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把咱们哥儿几个拧一块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柴大官人解释道。
此言一出,满场震惊!群妖噤若寒蝉!连那高坐主位上的“大公公”俏观音,脸上的肥肉也是抽了抽!
巘戅宝来戅。“这这可怎么办呀?柴大官人,你和你娘子,可以搬到城里去住,我等小辈连个人形都化不成,在这山里岂不是等死?”
“是啊!那家伙牲口八道的,蛮横的很!只要是喘气儿的,一个也不放过的!”
妖孽们七嘴八舌,絮絮叨叨,如临世界末日一般。
“柴公子,我见你神情安逸,胡娘子亦是眉目含笑,是否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那一直不说话的人面飞蛾“俏观音”终于开口了,声音晦涩,难听至极!就像是蚊子的嗡嗡声放大了一万倍一样,小雨通过纸老鼠接收,都觉得耳膜刺挠,像是爬进去了小虫子。
“哈哈哈!”柴公子哈哈大笑“然也!我自然有对付它之法!”
“哦?快快讲来!”
“快说呀柴大官人!”
满堂的妖孽们,都急切的看着他。
柴大官人,喝了一口茶,沉吟道“我在汾州开了两家青楼,一家是凤来居,一家是牡丹苑,赚钱是次要,主要目的是为了结交达官显贵,为长远计!这狗东西,不但截杀流民,隔一俩月也去我那里偷姑娘吃,而且专门挑漂亮的,把几个头牌都给我啃光了,搞的我非常狼狈!又一想都是太岳山的同乡,也不好说它什么,然而一次偶然的事件,让我发现了它的死穴”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尸王吃人,每每潜入女子闺舍,尽啖其肉,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决然没有活命的道理!然而就在上个月,这家伙潜入了牡丹苑头牌小潇湘的屋内,却没能吃成,还被人家小潇湘给刺伤了,嗷嗷叫唤着逃之夭夭!”
“啥?这这小潇湘是何许人也?居然有这等本事?”犀渠太公颇为震惊,感觉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