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朱兄弟满脸玩味狐疑的神情,这司马阳更懵逼了,一脸无辜的继续说:“这些年走动的少了,你也知道,他不再是原来的圆慧了,我记得最早先的时候,他经常拖我给别人捎东西,每次回来后,都会给我一些银两以作犒赏,那时候,我刚出师,手头不宽裕,和圆慧相识,倒是多了一个能赚钱的渠道相互帮衬下,也就越来越熟了。”
司马阳是老实人,有啥说啥,见小雨问的莫名其妙,差不多把“攉尿泥”的底子全交代了出来。
小雨笑眯眯的问:“他都让你捎些啥东西呢?”
司马阳皱眉吧嗒吧嗒嘴:“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是书信,还有时候是锦盒,亦或者开过光的配饰器物,甚至单独就是一根颜色鲜艳的羽毛诶呀!要说这圆慧,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小到村野乡民,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名流高人,似乎都和他有交情,每每我把东西捎到人家那里,少不了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甚至人家也给钱,让我两头赚。”
“哦”小雨品味出点意思来了,继续问:“那你有没有问过主家,亦或者圆慧本人,把这些东西稍过去,有啥说法没?书信之类,自然可以理解,但一根羽毛,这又是何意?”
司马阳嘬着牙花子说:“你别说我还真问过他!不过这家伙跟我故弄玄虚,大讲佛法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路唇不对马嘴,我也没有在意太多,只要能挣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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