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何要与陆挽宁过不去,天帝不是交待了此行需示好以便日后拉拢陆挽宁?”
云溯嗤笑一声,手中的书信眨眼化作了一抹黑烟,“沧州不需要有两个天才。”
“大人可曾想过万一被天帝发现。”
“发现又如何,满镇海想杀陆挽宁与我何干?”
陆挽宁以后修为再高又如何,现在不也就一个废人,还得赔笑入赘天水城,凭什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手一扬,眼前出现了一面水镜,镜中映出一男一女,与两人之间的距离急速拉短,若隐若现的弯刀即将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斩杀。
黑烟凝成的黑衣人直冲陆挽宁而去,陆挽宁皱着眉头看了江容予一眼,抓起她的腰带把人丢到了另一边。
在彻底控制这具身体之前,江容予还不能死。
“嘶——果然还是和前世一般心软,这女人如此待他,他还能第一时间想着她。”云溯当真瞧不上这种被儿女情长洗脑的蠢货,这种时候就该把这女人拎出去挡刀。
江容予从地上爬了起了,那边黑衣人已经冲到了陆挽宁面前,从始至终陆挽宁似乎都没有要动用灵力的意思。
对方根本没有打算给陆挽宁留活路,刀刀致命,两招下去陆挽宁已经负伤。
她没有修习过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对方能悄无声息突破天水城的戒备必然不可能是简单人物,陆挽宁如果当真不暴露实力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要是陆挽宁能栽在他手里就好了,一举解决心腹大患。
“外面已经被我布下迷阵,碧凌波的孽种,这次你跑不掉了。”黑衣人动作微滞桀桀笑了两声。
窃喜的嘴角拉了下来,你要杀就杀为什么一定要莫名其妙蹦句话出来,生怕给人留不下线索是吧。
话多的反派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江容予对此深有体会,上辈子但凡她能够控制片刻,少说一句废话或者别没事就想着要这样羞辱那样折磨人,陆挽宁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