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三个字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只要说出来就能立刻将她驯服,让她乖乖听话。
姜薇烦躁地把手伸进口袋,想起自己忘了带打火机,又用力把手抽出来。她使劲捏扁口袋里的烟盒,提高了声音重复:“我不去。”
周玉兰沉默了一会儿,和往常一样,自动无视掉了姜薇语气里的挣扎,对这场谈话进行了不容反驳的宣判,“到时候我开车来。”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几片黄色的枯叶打着旋从路边的树上掉下来,慢悠悠地砸在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上。
姜薇使劲吹了口气,把它们全部赶走。她在冷风里站了好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回口袋,转身重新走进酒吧。
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秦思思他们已经玩嗨了,一群人醉的东倒西歪,还都抱着酒杯不撒手。
“靠,政哥耍赖!他明明就喊了63的!”
“我可没喊,你肯定听错了。来来来,赶紧的别磨叽!干了就完事了。”
“卧槽,孙邈你酒量可以啊?一口闷?”
……
姜薇看着满桌的狼藉,那是热闹过后留下的残骸,是名为快乐的尸.体。
可她忽然兴致全无。
姜薇走过去,轻轻碰了下秦思思的肩膀。秦思思已经去洗手间吐过一回,这会儿倒是清醒了不少,还能口齿清晰地和那群醉鬼说说笑笑。
“薇薇,你回来啦?”她笑着去拉姜薇的手,“快坐快坐,我们正要开下一轮游戏呢。陈穆说这次谁输了,就要去台上给我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