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身上这么凉？”凌若寒感觉到了与室温不符的寒气，连忙伸手在越阳额头探了探，似乎不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又是地下又是高空，越阳此刻的体温当然会低，如今已经是深冬，连忙松开凌若寒，“等我暖暖手再抱。”
“不，现在就要。”凌若寒咯咯笑，主动揽住越阳的腰，笑道“我可是天天睡玉床的人，这点凉气不算什么。只不过比常人感知更灵敏些罢了。”
也是。
凌若寒一直睡在玉床上，上面只是铺了层薄薄的毛毯，正是因为她的坤玉体质，才能承受住上面的寒气。
普通人睡此床有害无利，都是为了能抑制住凌若寒体内的蛊虫发作。
“小寒，又作画了？这回，我怎么看不懂了呢？”越阳宠溺亲了一口，又手指抽象画，色彩极为浓烈，像是星空，又像是深渊，看不出情感的主线。
“我也不懂。”凌若寒嘻嘻笑了，“只是，心里这么想，就随手画出来了而已。这个呢，可以理解为一片空旷的地方，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一个人。这是我们的心脏，最为柔软神秘却又最有活力的地方，所以它的调色就复杂些。”
“哦，我明白了，这里是大脑，里面总想着情情爱爱的东西，所以就有些隐晦。”越阳打趣道。
“什么啊，脑子在心脏附近吗？”凌若寒翻了个白眼，噗嗤又笑了，“我的寓意是，这里是一个环境，或者一个人，所要掩盖和隐藏的地方。”
“不可说的秘密吗？”
“并不全是，也可能是无法言表的恐惧，失望甚至是绝望。”
越阳忍俊不禁，是不是艺术家都有些抑郁，再美好的生活，总要给自己强加一些负担。
环住纤纤腰肢，越阳好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的恐惧绝望都是什么？”
“不是现实的啦，怎么说呢，是我们偶尔闪现的念头，也是突然的精神沮丧，或者说梦境中的一次抽搐。”凌若寒展颜一笑，不好意思道“连我自己都迷糊了。”
越阳却心头猛沉，这次，他却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