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要人从库房里备了些薄礼,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则没有过问,他能想起这遭来,就让人颇为意外了。
马儿嘶鸣,车帘轻卷,车窗上挂着的‘玉’制风铎,叮当脆响。
“宁家哪里受得起您备礼?您往宁家走这一趟,宁家人都受宠若惊的不得了呢。”马车上,宁‘春’草试图先将这位爷哄开心了,省的到了宁家,他不给她留面子。
景珏阖目靠在柔软的枕囊上,轻哼了一声。
“您喜欢什么茶?喜欢用什么点心?回去婢妾好叮嘱他们。”宁‘春’草笑问道。
景珏闻言却忽而睁开了眼,“你没学过怎么用心伺候人么?”
宁‘春’草闻言微微一愣。
“宁家人是怎么教你的?”他语气倒还严厉起来了。
宁‘春’草微微蹙眉,小心问道“婢妾蠢笨,哪又惹了您不开心了?”
“这是蠢的缘故么?蠢不是你的错,不用心才是你的罪过!”景珏冷哼一声。
宁‘春’草以为他这就要打道回府,不肯再陪她去宁家了,不曾想,他又歪进枕囊中,闭目仰身,只是气场比适才冷了很多。
宁‘春’草没说错,宁家人听闻世子爷陪着她家庶‘女’一道回来了,立即慌忙相迎。
合家出动,直奔垂‘花’‘门’。
睿王府的马车几乎是和宁家人一同到的垂‘花’‘门’。
马车停稳,宁家人慌忙按尊卑站好,世子爷刚走下马车,全家人一道行礼下拜,恭敬至极。
世子爷没理会,扭头挑开车帘,“还要我扶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