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天也真是太没防备了,主要他不知道自己朋友也是个小男同,不然南鱼不会抓着白日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往较真了讲吧,多年朋友居然想要上了自己,这是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白日是怎么想的,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南鱼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是他更不耐烦处理人际关系,只要危机不怼到他脸上来,他就可以装作视而不见,等白日自己想通,继续和他交朋友。
在感情方面,南鱼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就在南鱼纠结去不去大周诞的时候,扶摇抱着什么东西跑进来,“师尊,师尊。”
南鱼快步扶住扶摇冲得东歪西倒的小身板,摸摸他的脑袋问:“何事跑得那么急?”
扶摇眼睛笑得像月牙一样,说:“师尊今天要去大周诞,徒儿给您定制了一套衣服。”
南鱼才发现扶摇怀里抱着一套紫色新衣,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南鱼还没说自己不一定去大周诞,但是为难的表情已经让扶摇面上有些疑惑,问:“师尊,怎么了?”
南鱼对扶摇向来是予取予求,索性将这个当做一个推力,改变口风说:“为师挺喜欢的,给为师吧。”
扶摇脸上又开出小花。
南鱼换上衣服。
身上是浅紫对襟大宽袖,腕上是同色丝带,脚踩重云鞋,以浅紫色为主调,白色点缀,从对襟下面泄出重重叠叠的白色纱衣,每一步都让南鱼步履如莲。
南鱼懒得束冠,长发用白云簪半挽,几缕落发减却了服饰的华光,添加了几分慵懒。
仙气飘飘走出来的时候,扶摇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