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鱼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

    注入灵力要脱衣服吗?

    但是白日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催促他:“快点。”

    南鱼有点抗拒:“白日,我不习惯在人面前宽衣解带。”北大妖例外。

    白日恶狠狠道:“你不脱我怎么帮你检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这样三连击南鱼又有些动摇了,也是,这也在行医的合理范围内。

    南鱼刚想应承,却见白日等不及似的来推他,急道:“算了,我自己来。”

    “等一下,”这粗暴之举引起南鱼心底的警惕,“白日,你是不是在骗我?”

    白日不回答,伸手去扯南鱼的领口,一道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南鱼的衣服裂了。

    这根本不是检查,这已经是暴力撕扯了,南鱼反感道:“白日,你太无礼了!”

    他抵挡无效,动用灵力甩开白日的手,低头却不小心瞥见白日小腹的异样,顿时怒了。

    “你的捣药杵都站起来了,你还骗我!”

    他往白日大腿一踹,差点把白日凳子踢翻。

    混蛋!南鱼摸着自己撕裂的领口,这才察觉刚才好像被白摸了一把。

    白日扶着桌子稳住了身形,有些疯狂地笑着,对南鱼说:“没错,你根本没病,我也不想给你治病。”

    他突然对南鱼扑过来,南鱼被他一压,瞬时两个人都压到桌子上,南鱼身体娇嫩,这样一砸整个后背都在疼,他还要抵挡白日,多年的朋友又舍不得打,欲拒还迎得白日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