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南鱼这老神定定的样子,翼若就放心了,自家师尊每次总是要假装正经地拒绝一番,入戏后才热情奔放,后半场才肆意张扬。
还以为过来就会被打被骂,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自家师尊还愿意屈尊降贵服侍他。
小师弟,你果然不行啊。
咔哒一声,翼若让南鱼给他戴上手铐。
南鱼将翼若一扯一摁,将鱼儿放在砧板上,动手刨鱼鳞。
鱼儿还很享受,一脸春意荡漾地看着南鱼,轻轻摆动着身体,一副上岸晒太阳的惬意样子。
南鱼有时候想,人活得单纯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你看,这条鱼都要被宰了,它还能这么开心。
如此豁达的人生态度,它就活该幸福到临死前一秒啊。
南鱼边刨鱼鳞边问:“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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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师知道为师帮你小师弟揉了你肯定不高兴,为师也帮你揉揉好不好?”
翼若感动地看着南鱼,这么久了师父终于不偏心了,“好,”他咬咬下唇,期待道:“徒儿准备好了。”
南鱼往下一看,他确实准备好了,南鱼微笑道:“你是个懂事的。”
南鱼伸手握住双鲤鱼旗,鲤鱼旗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时而并排飘动,时而鱼尾交缠,鱼身迎风膨胀,直挺挺地两条锦鲤都十分饱满。
鱼塘主南鱼深谙斗鱼之趣。
他有时滑过一条鱼身,有时又快速地捋一把另一条鱼,又是还恶趣味地将两条鱼并在一起,两条鱼被逗得活泼乱跳,张嘴吐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