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做点什么让我不生气对吧?”南鱼回头问绝云。
“嗯。”绝云沉敛道。
“好,”南鱼眉眼一弯,眼中狡黠的光像两尾银色的鱼摆了个弯,他转眸指着床,“那你在这里服侍自己给我看。”
绝云微怔。
南鱼淡淡问:“不能吗?”
绝云看着南鱼微微瞥起的眉,回道:“能。”
南鱼微微一笑,给绝云让出一些位置。
绝云看着床静默一会,举止无息上了去,坐在南鱼对面,一抹异色爬上他的耳尖。
有些人习惯了掌握主导权,要他们按别人命令行事就让觉得难堪。
魔王大人向来器大活好可以翻浪至天明,但是较为保守,花样不多,南鱼还没跟他玩过命令。
他与南鱼对坐,南鱼却对他说:“躺下。”口吻里的冰冷的命令。
绝云躺下,腿上一沉,南鱼跨坐在他身上,一副居高临下审视将士练兵的正经模样。
绝云眸色沉了些。
亲密暧昧的指令与南鱼云淡风轻的神色形成反差,愈发让绝云觉得这是一场故意报复的调戏。
南鱼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绝云低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地开始解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