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云眸光一沉,将南鱼温软双手捧起,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他说:“确实太凉了。”
纱帐落下,绝云将南鱼带进被窝里暖了一暖。
南鱼和绝云是走的正统的双修路线,虽然没有没有正式合契成籍,完全缔约精神关系,但是在身体的沟通上他们一定是最和谐的。
绝云做事是个完美的执行官,只要他认为重要的事情,每一个步骤都会做到极致,绝对不会敷衍了事。
他就像个专注的工匠大师,雕刻的时候,
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他绝不逾越,冷静克制地执行程序,但是又不是呆板无聊的循规蹈矩。
需要触摸三十下的地方不会觉不会少捋一把,进行到发力的步骤也绝不会跟你客气。
温柔在此,强势也在此。
时而如伸出舌尖舔舐你脖颈的忠犬,时而如狰狞獠牙叼住你脖颈的野兽,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任何不适感,当然也不会让你觉得不满足,他绝对能干能你下不了床。
不仅下不了床,南鱼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的过去的。
可能是第三次的尾巴,因为他从那时候起就有气无力了,但更可能是第四次的巅峰,因为那次的冲击尤其明显。
他搭上冰山灵车攀上山顶,越出理智的界限后车轮踩空,往下一栽堕入无边的沟壑。
不知道是不是前被北大妖调侃偷人,后被魔王大人质问情史,南鱼做了一个极其真实的恶梦。
梦里他被人蒙着眼睛绑在凳子上,一片黑暗并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有人熟练地将手放在他身上游移,他说道:“你是谁?”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他的任务就是认出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