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突然明白了。

    男人,真是脆弱啊……

    南鱼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也疼,有些不忍地问:“从裤子钻进去的吗?”

    毕竟扶摇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穿的是平短的亵裤。

    扶摇听到这句话,脸色更是涨红,“师尊……”在南鱼面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南鱼觉得这事又可大可小,小的可能缓一缓就好了,大的留下永久创伤怎么办,就说:“你给为师看看受没受伤。”

    “!!”扶摇的脸直接从下往上变成番茄红,然后又从下往下褪去了颜色。

    南鱼认真地说:“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扶摇拼命摇着头:“师尊,不用了,徒儿其实不是很疼……嗷!”他男子汉的倔强被南鱼轻轻一碰就溃不成军。

    “果然很严重啊,”南鱼医师收回手,给病人下了另一道指示,“你到岸上去,然后把裤子脱下来。”

    不顾扶摇的惊慌,他像一个即将要进行的手术的执刀医生一样认真洗着手。

    “师尊……”扶摇快要被南鱼逼得哭出来了,但为人徒弟的还是得乖乖听话啊,他泫然欲泣地上了岸,途中好像还听到自家哥哥说了一句,“你真好命。”

    “师尊,一定要看吗?”

    南鱼浑然不觉这有什么,就连扶抟也没有出言阻止。

    扶摇是他带大的,洗澡也是教着洗的,上上下下,还有什么是他不熟悉的吗?

    “一定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