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扶摇低着头,南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看到他咬住下唇的动作。

    “师尊轻点。”南鱼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力度,掌心体贴地贴上受伤的皮肤,五指像在拨水一样,手心与手指全方位多层次高意识地用爱关怀小可怜,但是南鱼又听见了扶摇的哼声。

    南鱼察觉扶摇可能在勉强自己,就说:“你若是疼,就……”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来了,他手里有个气球涨了起来,嗯……

    在南鱼还没来及再感慨一句“扶摇你果然长大了”的时候,扶摇自己吓了一跳,抬起头眼泪汪汪地问他:“师尊,这是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

    南鱼惊讶道:“扶摇,你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扶摇如小鹿般惊慌,他猛摇了摇头,弹弹手指饼干,结果变成海苔棒,惊叫道,“师尊,徒儿徒儿是不是被鱼咬坏了。”

    “额……”

    应该没坏,要坏了就不是这样。

    扶摇抓住南鱼的手无助道:“师尊,徒儿身上好难受。”

    “啊……”

    南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仔细一想,虽然他八岁把扶摇带回宗门,但是他从来没告诉过扶摇青春期的生理特征,自己为了贪图清净将洞府设立在最高峰,峰上人迹稀少,扶摇从来没什么朋友,十八岁了心智还和八岁差不多,自然对某些事情一窍不通。

    南鱼想,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没有人给扶摇上课,难道小孩子自己就会天启吗?

    南鱼说:“扶摇,为师现在要教你一些修行之外的事情,你无须紧张,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