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幌，雪国网咖。
「来一份啤酒跟散寿司。」
一位客人走进门内，对柜台订位置顺便点餐打发时间。
身披便宜夹克、腰间挂一柄短櫂；压在琉球式官民帽下的短发灰黑交杂、如稻草堆一样参差，面容大致是四十六七岁。
下巴与上唇边都挂着同样灰黑且没怎麽打理的胡须，给人懒散的印象。
「图书馆轮班时间换了吗？」
冷湖正好拿着洗好烘乾的椅垫从後台走出来，对上门的客人这麽问。
「怎麽这麽问？」
空罗莫名其妙反问他是安怎。
「你之前不会在这个时段出来啊…」
「喔，你忘啦。」空罗反应过来，「我是义工，Ai去不去随我高兴的。」
「啊，对喔！你在那工作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啦！」
冷湖恍然大悟，妈的，活太久了。
「你们都还没回家喔？」
空罗又对着酒吧的两个常客发话。
「我是没离开，他是又跑上来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