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应该乱调戏你,搞得你心情不好。”时徽继续说道,因为早已明白对方的心意,所以告白时丝毫没有畏惧;这不是一场冲锋的号角,而是一支胜利的凯歌。

    “——斑,我也喜欢你。”

    太子斑浑身一僵,内心的火花噼里啪啦炸裂开来了。饶是再高傲的姿态,此刻也化作绕指的柔韧。

    “……特别喜欢你。”温柔的风声中,太子斑听到那人低低地说道。

    “——在泰坦基地驻守的十年,我每天都想看到你。”

    “——两年前我困在奥斯半岛,荒山密林里困了十天九夜,我以为就要死在那里了。我拼着一口气爬回勘定线,就是想着再见到你。”

    “——后面媒体部采访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信念支撑着你度过困境?我那会儿特别想说,我就是想着你。”

    太子斑心头一热,胸臆中好像有一朵心花绽放,一簇接一簇,随着心潮起伏肆意舒展,密密地爬满了心灵的原野。

    两情相悦,竟是这样美妙。

    时徽,呃……我,咳……

    太子斑张张嘴,言辞间竟笨拙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时徽抬手摸了摸他发丝,“你眼睛里面藏不住事。你当年想让我当你的圣骑士,毕业舞会上单枪匹马来找我,我就知道——你肯定已经沦陷了。”

    不是,没有,我……那个时候,没……

    他皇家威严扫地,气急败坏。

    “——毕竟我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时徽不正经地补了一句。

    “你少说两句,快点闭嘴吧。”太子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