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东方佐的巨刀刃尖居然被崩断了。
“我的雷鸣刀!”东方佐一阵心揪,不注意手上的劲松了一点,天花板马上又下沉了几寸。
“你想死啊!这种时候还顾得上心疼武器?”北堂鹰斥道。
东方佐忿忿不平,振振有词“你个子最小最省力,我个子最大出力也最多,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睁大眼睛看看!”北堂鹰气急,提高了声调大喝一声,居然露出了女声。
“哟嗬!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北堂家的高手竟是位妹子!”东方佐道。
“哼!”既然被识破,北堂鹰也不再刻意压低嗓音,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不过她之前的话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待看清她的状况之后,尽皆大吃一惊。按理个子最小的她此时应该是站立姿势才可触到天花板,可她却和其他人一样,马步跨立,手举肩扛。
难道天花板各处的高度不同?可看上去分明是平整的一块啊!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天花板的压力又急剧增加。
“糟糕!”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这个念头。大家被压得“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东方佐的巨刀在一声脆响中裂成了好几段,彻底毁了。
压力还在继续增大,众人心中也渐渐绝望起来。不是不竭尽力,而是实在无能为力。在可怕的压力与吸力的双重作用下,六人被压趴在了地上,夹在天花板与地板之间。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么……”萧天河心道。“嘭、嘭”,耳边传来了闷响,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那是有人胸骨断裂的声音。沉重而又冰冷的天花板仿若一座大山,压得萧天河近乎昏厥,可胸部和背部的剧痛却又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苦不堪言。
陡然,萧天河瞪大双目,手腕一抖,召唤出了体内的裂空刀,反掌而握,运力向上猛挥一刀,“噌”的一声,金星四射,刺得他双目生疼,天花板安然无恙。“果然,境界不够,否则裂空刀必定是无坚不摧的,可惜了,祖师,晚辈要辜负您的嘱托了……”他心中默念道。
萧天河却不知,他在绝望之中挥起裂空刀的同时,有一位女子在暗处惊讶地轻叹了一声“哦?”她伸出纤纤玉手一捻中指,萧天河忽然感觉可怕的压力消失了,睁眼一看,不仅天花板不见了,连那座金色小屋也不见了,自己正躺在芳草萋萋的绿地之上。
“怎么回事?”萧天河起身向四周观望,同伴们都不在,不远处有一棵参天巨树,树杈上吊着一副秋千,一位身着黄色纱衣的曼妙女子正在打着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