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三省他们一行人对着地图乱走的时候,一直沉默着一句话不说的“闷油瓶”突然看了一眼身后和吴邪唠的正欢的赵乔,赵乔此刻眉眼带笑,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可实际上只是听吴邪无意义的唠叨。
“闷油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赵乔以前是这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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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今天我去了一个墓,里面的东西挺恶心的,一个下人居然敢妄图取代主子的地位,乞求长生。”穿白衣的男子丝毫不掩饰他口中的厌恶,他坐在背刀男子的身旁,手上晃着茶杯,可即使这般说话,背刀男子没有感到丝毫厌烦,只是心甘情愿当着一个背景板。
“...乔”背刀男子这样称呼白衣人。
白衣人转过头来,“闷油瓶”看清了他的样貌,那是一副好看到无法用言语描述来的容貌,如月光皎皎、如天人下凡。他坐在椅子上与背刀男子说话,却似从九天之上的神座垂眼看人间。神情淡漠,仿佛任何事都不能经他眼、入他心。
闷油瓶不知怎的,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冲动,想说:你不要生气。可是脑海里的画面,背刀男子却一直沉默。
闷油瓶在想起这段记忆后,也没有与赵乔说话,他虽然搞不懂赵乔为什么也忘了他。但也不想在赵乔没有记忆的时候贸然的上前。
吴三省他们一行人上了当地的土巴士,一直坐到瓜子庙再往西四十多公里的地方,然后换土摩托再往小路里走,最后坐牛车转盘山的土道。
吴邪他们发现前后除了望不见头的丘陵之外,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就全部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这时候前面跑来一只狗,吴三省一看就乐了,一拍赶牛的老头和他开玩笑,“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坐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咧。”说着就把牛车往一斜坡下赶。
吴三省他们也匆忙跟着下去。这里的丘陵海拔高,因为长年累月没有人类活动,灌木很茂密,地下盖着很厚的一层腐蚀土,泥都是黑的,一脚下去有时候能没到膝盖。他们只能拄着木棍向下走。下到山谷里之后,面前出线了一条碧绿的山溪,有五六船宽。
吴三省扶在牛车后面,问那老头“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游的可好咧”老头子坐在车上,用烟枪敲了敲那狗的脑袋:“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那狗还真有灵性,“汪”一声跳到河里,扑腾扑腾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那老头子看了看天,对我们说道:“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