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教会的治疗药水都没用了吗?”海利亚眼里闪过一丝焦急,扭头看向身后的‘少女’。“辛西亚,后边那家伙没追来吧?”
“没有。”漂亮得比女子还要阴柔的辛西亚摇摇头,“早就没影了。你还是担心下你背上的这家伙吧,再过几个沙漏他估计就没戏了。”
海利亚抬头看了眼前边小溪上游的那辆牛车,忽然回想起当初遇到的那个古怪男人。还有他说的可以为他们收费治疗。
他空着的一只手摸进腰囊掏了掏,只掏出可怜的五枚银币,全都脏兮兮的,其中一枚还缺了个角。
“咳咳...不用管我..你们自己走吧...”背上的绿眼男子醒了过来,嘶哑着声音开口。
海利亚没理会他,托了托男子的身体,让其放得更牢靠些,他目光坚定的沿着小溪溪水一步步往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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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车厢内,一股烧糊了的青烟从绿眼男子后背飘起来。
安格列手捏着一根黑色香烟一样的东西,轻轻按在绿眼男子背后皮肤上。
海利亚和芙瑞拉坐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两人。
绿眼男子任凭烧红了的烟头烫在后背,也丝毫没有痛苦之色,只是额头微微出了一些汗渍。
“好了,这是最后一处伤口。”安格列丢掉手上的黑色烟柱,将木桌上的一小包黑色烟柱全部收好。
“这是我特制的针对他这类伤势的熏烫类药物。效果很明显。回去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太感谢您了!”海利亚双手合十连连向安格列拜起来,“恩伯可是救了我命的恩人。您救了他就等于是救了我!今后有什么....”“报酬。”
安格列微笑着打断他,伸手在他面前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