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本该没有办法从中逃出生天的这个瞬间、在已经不知道打出第几千个结的这个瞬间。
莫名其妙的释怀了。
既然今天一整天竭尽所能的想了自己所有想的到的可能X,该否定的也全否定完了,不确定的事项也没有能去证明它的手段。
那再怎麽烦恼好像也於事无补了。
对吧?
「真的是有够麻烦的。」突然觉得烦恼整天的自己很愚蠢。
难道说其实这是那个?这年纪都会有的。
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情,却过度的以自我的角度去解读,甚至因此觉得自己非常与众不同的那个病。
可是我都高二了,不太可能吧?
听闻大部分的人普遍发作的时间点在国中二年级,或许是因为以前没有发作过所以我现在发病了?那要改称做高二病?一切其实都是自作多情?
「还是没什麽变化嘛。」从楼梯走下来,正要穿过中庭的我松口气。
该高兴?或许。
虽然现在的这份冷静也有可能是异常,不过至少算是成功的说服疑神疑鬼的自己安心下来,别再去想甚麽小男孩甚麽梦境之类扰乱心智的鬼灵JiNg怪了。
嘛。
要说现在还有什麽能打破这份得来不易的安宁的事物。
反SX追着声音来源抬头起来,看向那群在鹰架上的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