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她已经养成说走就走的性格。
此刻,她和陈贝文刚下飞机。
本来打算这次一个人去的,毕竟陈贝文也有自己的社交,自己总不能干什么都要她陪着。刚好,陈贝文在伦敦的时候约了国内朋友这几天一起去跳伞挑战极限,可偏偏出发的前一天,她朋友突然给她打电话说家里有遗传性心脏病,不能去了。
陈贝文气哄哄地说:“这跳伞是她提的,没人附和她又不高兴,好不容易有人同意了,她临到关头来个遗传性心脏病。”说着,她还扒拉夏星瑜,“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有她这么鸽人的吗?”
拍摄地点在南方一个古镇,算是三线城市。原本剧组派有车来接,但陈贝文说没来过古镇想自己沿途走走,便把行李交给剧组。但她们两人出了机场走错方向,偏偏还是打不到车的地方,此时没办法正在往反方向走。
夏星瑜一直在关注沿途有没有车来往,重新听了一遍后,说:“你想玩等我回去之后陪你跳。”
“你不行,你胆子太小了。”夏星瑜小时候胆子还行,越长大越怂,好不容易最近胆大了点,可不能产生应激反应。
陈贝文又说:“我烦的不是玩不玩,是那个人言而无信,她要不想去一开始就别约人。”
夏星瑜自然知道她烦这个,但这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的家事也不是她们能说准的。
“万一真有遗传心脏病呢?”
“放屁!”陈贝文粗暴地说:“那特码二十多年没一点事,现在出去玩突然来个遗传病。”
她叹气,“这种病没有最好。你心里要不舒服以后也鸽她一次。”
“以后?没有以后!”她才不要和这种言而无信的人玩,“我以后再也不和她玩了!”
说完,她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夏星瑜。
呜呜呜,还是她的星瑜好,哪怕她一时兴起说要去伦敦她也陪着。
“行。”夏星瑜顺着她的话,“咱以后做个事业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