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这么吓人吗?你为什么总是不看我?”李鹜的声音很不高兴。

    “……我是女子,本就不可直视外男。”

    李鹜鄙夷道:“好大的本事,还管起别人的眼睛珠子往哪儿转了。这是谁定的规矩?让他到老子面前来,我来和他讲讲道理。”

    “……她早就死了几百年了。”

    “那你还听她的,是不是傻?”

    沈珠曦不服气地抬头,李鹜有力的目光将她逮了个正着。她刚要垂眸,他已经说话了。

    “在鱼头县,你只需听一个人的。”

    “谁?”

    “我。”李鹜道。

    沈珠曦眼神古怪地瞧着他,不知道这人究竟哪儿来的这么强的自信。

    两人走了一段路,渐渐远离市井,天边山峦叠翠,一声不知名的鸟鸣响彻云间。土路上坑坑洼洼,既有大大小小的鞋印,也有梅花似的动物脚印,沈珠曦借着月色,小心避开脚下的牛屎,一不注意,肩膀撞到了李鹜身上。

    “你还走得动吗?”李鹜瞧她一眼,说:“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

    “你看着柔柔弱弱的,脾气倒挺大。”

    “……”

    “以前伺候人,没为此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