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傅宴山会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又该如何说。
倒是身后的淮阳候将话给接了去:“子瑕你如今也不小了,明儿歌儿也要及笄了,你……”
话不曾说完,就被宋以歌笑着打断:“爹爹,歌儿如今也才十四,您说这些事会不会太早了些?”
傅宴山向来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听见宋以歌的回绝,他立马附和:“侯爷,如今前线战火不断,家国未安,子瑕如今实在是不敢与表妹许下什么承诺,请侯爷恩准。”
“爹爹。”宋以歌跪在了傅宴山的身边,磕头而下,“歌儿还想再爹爹和祖母的膝下承欢尽孝,还望爹爹恩准。”
“再言……”宋以歌笑着抬头,“兄长还未成亲,哪有我抢先的道理,爹爹如今哥哥已经二十有三,也该成家了。”
“况且这府中的庶务,歌儿也不可能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