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纪岳大叫李世民名讳的时候,后者其实就在附近,只是没有现身。纪岳的话可让他听的结结实实。顿时脸色就一片灰暗,怒气勃发。暗道朕是不是对他太过纵容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喊朕的名讳。
又想到今日可有纪岳受的罪了,这才忍下了这口气。
纪岳确实做了全套,他挣扎的很卖力。
只是当纪岳被关进囚车里面之后,他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不像是要砍头啊,砍头用不着上囚车。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一刀下去完事了,难不成还要给他找个风水好的地方。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说,这不是要砍他的头。
想通了这个关节,纪岳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一惊一乍,一生一死的,好悬没将他吓破胆。
“程将军,我可差点让你给吓死,原来不是送我上路啊!”纪岳擦了一把眼泪,这是高兴坏了。能活着,谁愿意死啊!
没有死成,纪岳又有点后悔刚才直呼李世民的名讳,这万一让他给听去了,就更加不妙了。
“当然是送你上路。”程咬金看着纪岳又哭又笑的,莫非是傻了不成。
纪岳道:“我知道,我知道,原来是真的上路,而不是上路。”
什么是上路,又不是上路的?程咬金听的是脑浆子差点拧麻花。
“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高兴。”纪岳不哭不笑,改成唱歌了。
程咬金撇撇嘴,唱的什么混蛋玩意,还不如我老程哪!
纪岳刚唱了两句,忽然发现不对了,脸色瞬间耷拉下来,问道:“程将军,这是何意?”
程咬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怎么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