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河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几乎是带着哀求。
楚云凡刚才给过他两个选择，要么还钱，要么赔命。
他当时，两条路都不想选，而是选择了第三条自以为十拿九稳的路，那就是，杀掉楚云凡。
只可惜，事与愿违。
到了此刻，吃过大亏后，他也只能乖乖倒回去，接受那个二选一的选择题。
比起九个亿，活着当然更重要，他还是更惜命一些。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声点！没吃饭吗？！”
楚云凡动作没变，仍然是单手提着他，语气冰冷地说道。
他当然不是没听清，而是要用这种方式，狠狠羞辱宁山河一番，以之惩罚他刚才对自己动了杀心。
同时，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津门巨富宁家，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没什
么了不起。
“我……还钱……马上还……求，求你……”
宁山河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他现在，就像一条被拎出水面的鱼，嘴巴一张一张，整个人狼狈不堪。
在楚云凡的掌控之下，他甚至兴不起一点反抗之心。
按说，他好歹也是内劲境大成的武者，虽然战力比青眉稍逊一筹，但一般人想要一招拿住他，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