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呵呵，你让大家瞧瞧，你脖领后和头发里，是不是有那种管道里特有的灰尘？”
“那种陈年灰尘，有一种霉腐的味道，粘在身上，很难彻底清理干净。”
“你虽然仔细清理过，但还是有所残留，尤其是，战服上去不掉的气味儿更是骗不了我。”
楚云凡目光犀利，嗅觉更灵敏，王顺想赖都赖不掉！
“好，就算我承认，我提前进过通风管道，还瞒着大家，那也不能我证明，我杀了尼尔博士、偷袭你岳父吧？”
王顺居然承认了。
“哼，王顺，你低头看看你的战服，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楚云凡见他还死鸭子嘴硬，不由得冷哼一声，提醒道。
王顺低头，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不就袖口上掉了颗纽扣吗？肯定是我刚才堵水时弄掉了。”
楚云凡摊开掌心，冷冷道：“这颗金色纽扣，是尼尔博士临死前，趁你不备用双掌夹住拽掉的。你的袖口外侧，现在还沾着他的一抹血迹呢。”
王顺的眼神，明显一黯，死死咬住了嘴唇，思索着如何辩解。
可就在这时，沐怀远突然低吼一声，悍然对他发动攻击。
王顺吃了一惊，赶忙招架，本能地出招对抗。
沐怀远连攻七八招，突然后退停手，厉声喝道：“刚才偷袭我的人，跟你所使的招式一样！你还想狡辩吗？”
“还有，让大家看看你的左肩，是不是有我打出的淤青？”
王顺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脚步慢慢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