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屈辱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冰冷的眼神，两天前……
陆逸突然灵光一闪。
眼睛顿时瞪大了，嘴巴张成o字形，怎么也合不拢了。
那一夜，在深海酒吧，被楚云凡打的时候，那种情形，跟现在如出一辙。
“你，你是……”
陆逸一阵心惊肉跳，手指颤抖，指着楚云凡。
“认出来了？”
“那好，现在愿意跟我聊天了吗？”
楚云凡摘下口罩和眼镜，面色如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但那口气中，却有冷然的肃杀之意。
“我，我不跟你聊！”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再远点，否则我要叫人了！”
看到楚云凡的面容，陆逸感觉如坠冰窖，心里害怕得不行。
他做梦也想不到，来医院探望他的人，竟然是把他打进医院的人。
他当然知道，这一聊，很可能聊出火来，甚至聊出人命来。
“可以，你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