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
地，楚云凡脑海中忽然闪现出秘库里遇到的那个香水姑娘的身影。
当时，她说的就是，要拿方天豪的黑账罪证。
难道，香水姑娘是齐家雇佣的飞贼？
又或者说，她本身就是齐家人？
“对，连我也没想到，齐家人怎么会拿到这么秘密的材料，并且举报给了正义力量，彻底扳倒了天豪赌场。气得沙万里那老东西暴跳如雷，偏偏又无力回天。”
不管怎么说，死对头倒了霉，龙九很是开心。
“那，齐星海跟你关系如何？”楚云凡问道。
“井水不犯河水吧，我跟齐星海往来极少，平时偶有摩擦，但非常细微，没什么深仇大恨。”龙九回答道。
“齐星海和沙万里的关系呢？”
“势同水火。沙万里曾害死过某位齐家人，所以两家积怨颇深，相互之间的明争暗斗，也非常激烈。”
“你跟沙万里是怎么成了死对头？”
“三年前，沙万里的独生子来刺杀我，反被我所杀，就这么简单。”
“是他授意的？”
“不，是他儿子太过猖狂，妄自尊大，想杀我立威，证明给他老子看他有多牛掰。”
闻言，楚云凡微微点头，他现在已经对金陵的势力格局有了初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