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娆吓得瘫坐在地面上，罗毅赶忙过去扶住她。
罗毅的余光瞟到了地面上已经没了生气的张婷，忍不住大骂了一声，随后红了眼角。
那人靠坐在墙边，不敢再有多余动作。
程晓在地面上检查着张婷的伤势，双手沾满了鲜血，却已经无能为力。
郑世安躲在一旁开始低声哭了起来。
莫然眨了眨空洞的眼睛，摸了一把胸襟前已经凉了的血迹。
她将枪收回到腰间，抬步朝着墙边的那人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连越控制着松开了那人握着自己脖颈的手，但是却依然不让他再有任何动作。
莫然冷漠的望向那人。
“我，只会治病救人，却从来没杀过人。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
那人还是忍着痛，低笑了一声，他想说话嘲讽几句，可一张开嘴，嗓子眼就不停的往出涌着鲜血，一句话也说不说来。
莫然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杀不了你？”
那人看了看远处的连越，又看了看眼前的莫然。
莫然听到了。
“你觉得，除了他，没人能杀得了你。子弹穿不透你的骨头，即使打在你的瞳孔里，你只是失去一只眼睛而已，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