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了会,几个人表过态之后全都回到隔壁收拾个人物品去了,准备中午饭之前就搬过来跟莫然她们一起住。
至于之后具体应该如何计划,还需要跟刘庆他们了解一下盛元会的具体情况再做安排。
众人都走了之后,客厅里只剩下了平静的连越和眼眶微红的莫然。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许是气氛太过低沉,过了半晌,莫然实在忍不住了,抱着脑袋不耐烦的啊了一声。
她一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转身站在了连越面前,豪放的伸开了双臂。
“哎呀,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应该怎么安慰你。来,抱抱。”
也不管连越愿意不愿意,莫然一把环住了连越的后脖颈,将人就这么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
“难过没什么丢人,男人也是可以哭的。再说,我是个医生啊,我辅修过心理学,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我来听。”
莫然一下一下捋着连越光溜溜的后脑勺,就像捋以前姥姥家的杜宾犬一样。
连越并没有哭,也没有动,这么任由她一边嘟囔着细碎的安慰话语,一边顺着自己的后脑勺。
没过多久,莫然就觉得有点不淡定了。
怀里连越的鼻息存在感太强了,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胸口,烫得她耳根都跟着热了起来。
莫然轻咳了一声,双手抬着连夜的脸,把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咳,那个什么。。行了啊。。。给你机会哭一会,你不把握住,现在过时了。”
莫然也不敢看连越,一边故作镇定的用手掌往脸上扇着风,一边转身想去厨房里倒杯水喝缓解一下口干舌燥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