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但是语气却出奇的镇定和温柔。
“什么都行,你说的,我都喜欢听。”
身后的莫然似乎轻笑了一声,但很快就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连越,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就是吃亏在了话少上。真正要是讲起情话,我可能真不如你。”
连越胸腔闷哼了一声。
“我不会说那些。”
莫然在连越肩膀上蹭了蹭嘴角溢出的血,接着说道。
“连越啊,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之前拳打脚踢,你都一个字不说。”
连越微微顿了一下,肯定的答道。
“在医院睁开眼睛看见你的时候。”
莫然的眼前似乎浮现了当时的画面。
那时候连越浑身赤裸躺在苍白的病床上,左眼还缠着渗着血的纱布。
但是这样生命垂危的一个虚弱病人,却没有给人任何脆弱的感觉。
放佛躺在床上的并不是一个被狙击枪爆了头的病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从沉睡中醒来的凶猛野兽。
只要他一睁眼,杀戮就要开始了。
莫然在心里偷笑着,那时候,自己还曾被连越吓了一踉跄,好悬没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