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放平,叶晓正经没那么怵了,反正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
他想了想,坚持道:“白枫肯定不喜欢不会拿走,你又没拿着,总不至于扔了吧?兰姐亲手做的,你就是不用也不会扔,你别说自己都吃了!”
方鹤廷面无表情地往里走,“吃了。”
叶晓追上去,“我不信。”
“你有证据吗?”
“……”叶晓委屈巴巴地抿起嘴,就是真没了,他也是自己作的,这个还真怨不着方鹤廷。
进了包间,叶晓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个多小心眼的男人,房间还是之前定的那间。
方鹤廷从从容容坐下,示意可以上菜了,并不搭理小门神一样戳在门口的叶晓。
叶晓说不尴尬、说不心虚是假的。
等菜上齐了,他才磨蹭到桌边,没坐,微微弯腰凑近,“哥,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就行,你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没底。”
“坐。”
“哦。”
方鹤廷说完这个字就又沉默了,一顿迟来的晚餐吃得相当沉默,只有餐具不经意间碰撞发出的些微声响。
叶晓哪儿有心思吃饭,基本上是方鹤廷给他夹什么他吃什么,等对方放下筷子,他才发觉自己居然也吃饱了。
方鹤廷往后一靠,投喂完傻兔子,有些事情该交代了,“说吧,那天没交代完的话一次性说了,坦白从宽。”
叶晓用小叉子切着一小块儿流心芝士蛋糕,给祸祸得不成样子,总算是缓解了一点焦虑。